分类导航 / Navigation
|
![]() 周作人散文全集 全15册(含索引) 2009 高清
价 格:¥ 29.80
30天售出:154 件
商品详情
注意: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是电子版(本站电子资料大部分是PDF格式,极少部分为DJVU格式。非txt epub azw3 mobi doc exe uvz pdg等格式),不是纸书,不发快递,付款后自动发货,弹出百度云盘下载地址和密码,自己下载即可!(下载后可用电脑、手机、平板电脑阅读,阅读后如感兴趣,可以去书店购买相应的纸资书籍) ![]() 由钟叔河编订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共十四卷,近七百万字,收录周作人全部散文及部分日记、诗歌、书信、序跋、译文,涵括了此前出版的主要周作人文集——《周作人文类编》及《周作人自编文集》的全部内容,还有集外文及未刊稿。多文为首次面世。 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由钟叔河编订。钟先生90年代曾整理出版十卷本《周作人文类编》,更出版过多种周作人选集和单行本。 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采用编年体形式辑录周作人1898~1966年的文章,所有文章(集内、集外)均考订注明:①初次发表的时间;②发表的出版物名称;③所用的署名。集内文注明收入何集,集外文注明“未收入自编文集”,未曾发表者注明“未刊稿”。每篇文章均有与“索引卷”相对应的编号,十分便于读者及研究者查阅。 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组织专家审校,编校历时五年,根据第一手资料校对,并根据周作人手稿核对过部分内容,改正了以往周作人作品集中的许多讹误。装帧设计及印制力求精美。 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除14卷正文外,另配索引卷(单独成书),近六十万字。与《鲁迅全集》“索引”以注释内容为主不同,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索引卷有全集篇目索引、主题分类索引、人名索引、书名索引、篇名及报刊名索引、自编文集篇目索引等。 周作人简介: 周作人一生在创作上最主要的成就是散文小品的创作。“五四”以来,在中国新文学中“散文小品的成功,几乎在小说戏曲和诗歌之上”(鲁迅《小品文的危机》),而这与周作人的贡献是分不开的。新文学运动初期,周作人同鲁迅、谢冰心、朱自清等人一起,以辛勤的劳动,共同浇灌了“集合叙事说理抒情的分子”于一炉的现代白话散文的早春之花,令人信服地宣告了文学革命在散文创作领域里的胜利,奠定了散文这一文学样式在中国现代文学发展史上的地位,并对后世的散文创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。 周作人在中国现代散文发展史上有着不容忽视的历史地位,这与他的散文在艺术上的杰出成就是分不开的。周作人散文艺术的主要成就,就是他创造了一种独特的、成熟的散文艺术的风格——平和冲淡的风格。这种风格在中国现代散文的百花园中孑然特立、独树一帜,且其影响所及,形成了中国现代散文发展史上的一个流派。周作人散文平和冲淡的艺术风格表现为:飘逸洒脱的文章笔势、平和恬淡的抒情特色、庄谐杂出的幽默趣味、舒徐自在的语言表达。 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目录: 周作人散文全集第1册 周作人散文全集第2册 周作人散文全集第3册 周作人散文全集第4册 周作人散文全集第5册
人归人,文归文。 历时5年精心打磨的典藏之作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(14卷本)经著名出版家、周作人研究专家钟叔河先生编校修订,日前在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问世。 书友对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的评价: 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古朴、细致、旷达,是一种宠辱不惊的气度,也不乏趣味,有古风,作家的人格魅力可见一斑。 我爱着这个清淡自持的南方老头子,文人总是逃离不了政治风波,查到文革时,他的遭遇,实在痛心不已。人类社会从来不会宽容个体的自由。 周作人的散文文风非常日系。淡泊与有趣兼而有之。(说实话我觉得他哥的杂文也很日系)。有一篇《龟凤麟龙》勘破中国人文化的几个特征,太犀利。
周作人一九四五年在《谈文章》一文中说道:“做文章最容易犯的毛病其一便是作态,犯时文章就坏了。我看有些文章本来并不坏的,他有意思要说,有词句足用,原可以好好的写出来,不过这里却有一个难关。文章是个人所写,对手却是多数人,所以这与演说相近,而演说更与做戏相差不远。演说者有话想说服大众,然而也容易反为大家所支配,有一句话或一举动被听众所赏识,常不免无意识的重演,如拍桌说大家应当冲锋,得到鼓掌与喝彩,下面便怒吼说大家不可不冲锋,拍桌使玻璃杯都蹦跳了。这样,引导听众的演说与娱乐观众的做戏实在已没有多大区别。……我读古今文章,往往看出破绽,这便是说同演说家一样,仿佛听他榨扁了嗓子在吼叫了,在拍桌子,在怒目厉齿了,种种怪相都从纸上露出来,……在这里只抽象的说,我却见过好些实例,触目惊心,深觉文章不好写,一不小心便会现出丑态来,……”。 此种“作态”,换言之,亦可称之为“风格”。依我看,没有“作态”的作者,固然也失去其个性。至于兄弟失和云云,说到底,也是家事,旁人是差不了嘴的。
鲁迅和周作人都极力以文学指向内心,不作拜物教的活旗手。不说五四,现在不也一样,如何言说才能洗刷罪恶?太难了。兄弟失和以后鲁迅当上了左联盟主,昔日兄弟变成今日“盟主”,周作人心怀芥蒂也是正常。不过若他了解鲁迅,当会明白鲁迅的选择和代价。鲁迅生前多次劝二弟离开八道湾来南,周以八道湾人多难移一直推辞。我以私心揣测,大概是周作人宁在北京昏着,也不愿为人利用,变成什么乌烟瘴气的鸟导师吧。鲁迅何尝不明白自己死后也不得安宁,但民难在前,不出来做事,又能躲到何处去呢?1935年鲁迅仍在劝周作人不要尽躲着,哪怕签签名。但周作人竟出来做事了,可悲之至。 那个时代的出处去就,对一个诚实的人来说,实在太难了! 周作人《王顾左右》一文: “颓废”一语……推测郑先生之意或者是譬喻讽刺的写法吧?这在言论没有自由的时代是很普通的,帝俄时代作家西乞特林(Shchedrin)所谓奴隶的言语者即是……我最怕他那一篇《理想家的鲫鱼》,——鲫鱼先生天天在说光明就会到来,说只要鱼类联合起来,结果是被梭鱼喝酒似的喝下肚去。……西乞特林是悲观的。但他的悲观与爱罗先珂的乐观都很诚实的,这是他们国民的一种长处。中国似乎该出西乞特林了吧?…… 批的是郑振铎,说的是左翼文人分分合合的事。说他们是和尚道士念经颂福,跟鲁迅骂他们是革命工头,一个道理。不过鲁迅看破了这一层还是甘为孺子牛,继续写他的政论杂文,而周作人从民俗文化重建方向另辟蹊径罢了。 我“怎样评鲁迅”了呢?在我眼里,鲁迅和周作人是看到了同样的问题,走了不同的路。鲁迅甘于被左翼“利用”,顶着压力杂文不倦,不一定是因为他对具体的问题是那样想,而是因为他已决心去做“遵命文学”。周作人袖手旁观、苦心孤诣,也有他投身饲虎、不与弄潮儿同流合污的逻辑。说悲剧都是悲剧,但我相信他们两个都安于自己的选择。用竹内好先生的话说,鲁迅是牛,只有牛倒下的时候,青年才意识到那只牛是他们自己。时代投射在两人身上的东西本来就是研究者需要重新关照的。 我相信楼主也不会简单地认为鲁迅是个御用文人,楼主说他不免装腔作势、不免有封建专制的一面,这都是真的,鲁迅先生自己也是明白的,他曾经多次告诉青年自己的人格、文章里有毒,有黑暗,自己是中间物等等。但楼主也说鲁迅如慈父般关爱周作人,还说周作人饮茶一文也一样装腔作势,这些也都是中正的论调。我看不出那点“扯”和“混”,只能说是你自己读文章不够认真,把它理解成了骂鲁迅捧周作人的意思。 脏话是表象,如果不能安静下来,好好理解一下别人的意思,你纵使气得肺都炸了,也一样毫无意义。 鲁迅和周作人的相似处多于不同处。就像颜柳的楷书,风格不同,笔法本是同根生。鲁迅又不是圣人,也不是完美的,后人谈一谈议论一番没什么不可以,只要不造谣攻击便好。我觉得楼主说得中规中矩,没什么攻击性的言辞,只不过是没把鲁迅当神,指出了他的一些不足罢了,不知为何把某些人气得脏话连篇。即便鲁迅研究者也不会对这样的发言气愤到哪里去的。 鲁迅的诗,窃以为还是“吟罢低眉无写处,月光如水照缁衣”最好。无论什么党当政,血腥味和时间流驶的道理都是一样的,被鲁迅写尽了。“横眉冷对”那句确实有点作态,但周作人的“中年意趣窗前草,外道生涯洞里蛇”也一样是作态。其实人都需要表达自己是谁,自己和自己所反对的人有何不同。鲁迅写“横眉冷对”的时候假想敌是顾颉刚等,周作人的假想敌是左翼小将,在假想敌面前,说话难免直来直去,摆导师架子,没什么诗味。至少人们现在仍然在阅读和传颂这些诗,顾颉刚编的二十四史大家也都在读。而郑振铎、何其芳、周扬之类的文人,除了专业研究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的,应该没几个人看过了。 尔曹身与名俱灭,不废江河万古流。二周都是江河,汪洋浩瀚,有缺点也有好处。历史会淘洗的,只有自己没贡献没思考,只会操弄政治的小人。 书与人-——写在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出版前: 一 写评论周作人的文章并非易事。写与周作人文集出版相关的文章,虽然隔了一层,有如体育比赛降低了难度系数,似乎更可以自由发挥了,但对我而言,也同样地难于下笔。 二 周作人常引Havelock Ellis的一段话: 在道德的世界上,我们自己是那光明使者,那宇宙的历程即实现在我们身上。在一个短时间内,如我们愿意,我们可以用了光明去照我们路程的周围的黑暗。正如在古代火把竞走——这在路克勒丢思看来似是一切生活的象征——里一样,我们手持火把,沿着道路奔向前去。不久就要有人从后面来,追上我们。我们所有的技巧便在怎样的将那光明固定的炬火递在他的手内,那时我们自己就隐没到黑暗里去。 周作人说:“(这节话)我顶喜欢,觉得是一种很好的人生观,沉静,坚忍,是自然的,科学的态度。”火把的传递是一切生活的象征,传递者将隐没到黑暗里去,而其功不可没。孙郁《当代文学中的周作人传统》中写道:“我相信总有一天,还会有一个较大的复归五四的精神写作,回到鲁迅、胡适那里去,回到周作人那里去,并非重复他们的基调,而是以此为基点,重新塑造我们的梦想,多年来我一直有着这样的想法,今天写出来,献给已经过去的世纪,并留给同样关注周氏兄弟传统的友人们。石在,火种便不会磨灭,历史就是这样进化的。” 三 在与钟先生近五年的工作交往中,他极为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是我所最为佩服的。他交到出版社的原稿,经我们录入排版校对后,成为近一万张的校样。一般的编者,看看版式样章、封面设计,到书出片以前再翻看清样,然后就等着书出版了。钟叔河先生却将这近万张校样从头至尾一页页地校阅过两遍,有些卷次他看过三遍以上。每次校阅,他都会提出一些新的问题,有些是原稿存在的错误,有些是出版社录入的讹误,有些是改正他自己以前所写的脚注,除了在校样上改正以外,他还在每一页贴上手制的浮签,用彩笔写明问题所在,以免我与照排人员遗漏。 四 与钟先生接触日久,我们便逐渐成了朋友。听钟先生平易随和又风趣的谈话,有时比十四卷近一万张校样对我更有吸引力。2006年我与桂林的朋友办了份小刊物,名为《我们》,钟先生为我们题写了刊名,并写了一篇文章,后收入他的近著《青灯集》中。就是在这样与钟叔河先生工作兼朋友的交往中,在与钟先生面对面坐着翻看校样及饭前饭后的闲谈当中,我对于周作人的文章多了一些了解,看校样之余,对于这位鲁迅的弟弟,也日益发生了兴趣,工作以外找到一些与他相关的书来看,对于他的文章,则也慢慢能够欣赏了。
止庵先生评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:
将近二十年前,我读一本关于周作人的书,见书末所列“参考书(篇)目”,第一项是“周作人全部著作”,颇感讶异。时至今日,那些确实散失的不算,周氏保存下来的著作——或者退一步讲,他的散文——我们仍然很难一下子全部读到,因为有些尚未发表,有些虽刊载过,当时的报刊却遍寻不着。最近面世的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,虽然比以往的周氏各种“集”都“全”,但也只是相对而言。 周作人遗著分“集内”、“集外”两部分。前者即所谓“自编文集”,包括周氏身后陆续印行的《知堂回想录》、《老虎桥杂诗》、《木片集》和《近代欧洲文学史》;末一种发现较晚,我经手的那套《周作人自编文集》未及收入。后者则有陈子善编《知堂集外文:亦报随笔》(1988年)、《知堂集外文:四九年以后》(1988年)和陈子善、张铁荣编《周作人集外文》(1995年)。其后钟叔河所编《周作人文类编》(1998年),对“集外”部分有所补充;“集内”部分则囊括“自编文集”中除《欧洲文学史》、《近代欧洲文学史》、《过去的生命》、《中国新文学的源流》、《老虎桥杂诗》、《鲁迅的故家》、《鲁迅小说里的人物》、《鲁迅的青年时代》和《知堂回想录》之外的各种,以及译文集《冥土旅行》。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与《周作人文类编》相比,除编法不同外,“集外”部分新有补充,“集内”部分则多收《中国新文学的源流》、《鲁迅的故家》、《鲁迅小说里的人物》、《鲁迅的青年时代》和《知堂回想录》五种,再加上《如梦记》、《希腊女诗人萨波》两种译作。 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“集外”部分的补充,应该看作从上述三种《集外文》到《周作人文类编》“辑佚”工作的继续。举个例子:据周作人日记,一九六二至一九六四年间,他共著译文章八十余篇,寄到香港,当地报纸只发表了一半左右,余稿中的一部分,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第十四卷特辟作一辑。编者云:“从《敝帚自珍》至《诗与真实》二十一篇,是周作人最后的作品,寄往海外,未及刊布,他便去世了。现据鲍耀明、罗孚两先生提供的手稿复印件收录,统称‘存稿’。”这批文章未见于《知堂集外文:四九年以后》;以后陈子善编《如梦记》(1997年),选取了其中四篇;全部二十一篇,均收进《周作人文类编》,但散在各卷;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则归并一处。不过这未必是周氏“最后的作品”。对照日记,至少可以确定其中几篇的写作时间。如:一九六二年五月三十日,“上午……试译野间宏小文,下午二时了,共约二千字。”即《收集佛教书》。一九六三年三月十七日,“下午译青木小文。”三月十八日,“下午少译小文。”三月十九日,“下午……译小文颇多。”三月二十日,“上午托丰一寄罗承勋稿件。……译小文。” 三月二十一日,“下午……译青木小文了,即寄予罗君。”即《肴核》、《鱼鲙》。三月二十三日,“上午……译山路闲古小文《普茶料理》,成其大半,晚□译了,共二千七百字。”三月二十五日,“上午托丰一寄……罗承勋稿件。”五月八日,“上午作小文,关于驮果子者。……下午写文了,即寄予罗承勋。”即《陆奥地方的粗点心》。八月十三日,“下午又另写《果子与茶食》,未了。”八月十四日,“上午……续写小文,至下午了。”八月十五日,“上午丰一为寄承勋信并稿件。”十月二日,“译《妓女对话》一篇为小文,即抄了。”十月三日,“上午寄潘际坰稿件。”即《希腊小喜剧》。一九六四年四月十三日,“上午写小文,至下午了。系记木村义乔者,其人盖《缀方教室》著者丰田正子师也,因加太文乃始知之。”四月十四日,“上午为寄潘际坰稿件。”即《无名的先觉》。日记提到的“推重汉字的旧论”、“说缀方教室的事”、“关于添田哑蝉坊之演歌者”、“说日本一月中年中行事”等文章,或已亡佚。 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新收录的“集外文”,第一卷有《民族之解散》、《个性之教育》、《共和国之盛衰》、《论社会教育宜先申禁制》、《国民之自觉》、《征求旧书》,第五卷有《从小乘戒到大乘戒》(松本文三郎作),第六卷有《指鬘故事的进化》(松本文三郎作),第八卷有《〈樱花国歌话〉小序》、《〈枝巢四述〉序》,第九卷有《闲话并耕》、第十二卷有《〈在奥利斯的伊菲革涅亚〉译者序》、《欧里庇得斯传略》(残稿)、《十山笔谈》、《忒修斯的故事》,第十三卷有《〈绍兴儿歌集〉小引》、《〈希腊神话〉引言》,第十四卷有《赫剌克勒斯的故事》,等等,另外还增添了一些书信、题跋。——陈子善、钟叔河诸位多年搜求后,还能补充这些,已很不易。尽管还有遗漏,譬如《龙是什么》(未发表)、《〈圆目巨人〉引言》(辛蒙兹与廷柏雷克作)、《俄底修斯与波吕菲摩斯》(佛雷仄作)、《〈在奥利斯的伊菲革涅亚〉编者引言》(赫德作,以上三篇在《欧里庇得斯悲剧集》中)、《“东亚文化协议会”为何物?》(载1999年《文史资料选辑》总第一百三十五辑)等。又,周氏一九六六年二月十日致徐訏信(载1968年1月香港《笔端》第一期)相当重要,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既涵盖书信,亦应收入。 话说至此,涉及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的体例。卷首“编辑说明”讲“本集所收周作人散文作品”,又讲所收译文、书信、日记等“都严格限制在‘散文’范围之内”,也许应该对“散文”做一界定。查《现代汉语词典》,“散文”或指不讲究韵律的文章(区别于“韵文”);或指除诗歌、戏剧、小说外的文学作品,包括杂文、随笔、特写等。以后者论,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掺杂有小说,如《好花枝》、《女猎人》、《老什诺思》、《闺情》、《同命》、《江村夜话》(以上第一卷)、《Vita Sexualis》(第五卷)等;有戏剧,如《希腊拟曲二首》(第一卷)、《乡间的老鼠和京都的老鼠》、《乡鼠与城鼠》、《老鼠的会议》(以上第三卷);还有诗歌,如《古诗今译》(第一卷)、《波特莱耳散文小诗》(第二卷)等,第二卷中《小河》一篇,更给改了面目:“这篇无韵的散文诗未收入自编散文集,而收入了诗集《过去的生命》,有的句子本没有分行,这次则只分节,不分行。”作者原来明明讲过“现在却一行一行的分写了”。复以前者论,不讲究韵律的文章收录得又不齐全。 另一方面,既然收入《希腊神话诸神世系》(第九卷),何以不收录整本《希腊神话》;既然收入《冥土旅行》(第二卷)、《论居丧》(第五卷)、《宙斯被盘问》(第十四卷),何以不收录整本《路吉阿诺斯对话集》呢?或者说此集只取单篇,不取专书,但是《如梦记》、《希腊女诗人萨波》却又全本俱在。而且,既然收入《希腊女诗人萨波》,也可收录《希腊的神与英雄》,乃至《枕草子》、《古事记》。同样,既然收入《中国新文学的源流》,也可收录《欧洲文学史》、《近代欧洲文学史》。 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系编年体,较之《周作人文类编》,读来方便许多。然“编辑说明”所云“均依写作(始刊)时间顺序”,亦有不易擘画处:一篇文章“写作”与“始刊”容有时差,可能不在一年,甚至相差更远,假如两种时间都明确,首选何者,全书似乎应该一律。 此外个别文章系年或可商榷。如第八卷,《致周黎庵》一篇,作者只署“五月廿七日”,编者标“一九四○年五月二十七日作”,然看此信内容:“鄙人此一年来唯以翻译为业,希腊神话已写有二十余万字,大约至秋间可以毕事矣。以后拟再译别的希腊作品,赫洛陀多斯怕太多,故暂定选取路吉亚诺斯也。下学年功课,只有燕大友人为接洽,大约可有四小时,不能当作生计,但有此则可以算不是失业而已。鄙人个人行止所可以奉告者仅此,《大阪每日》所载不知何事……”可断定写于一九三八年。 第九卷,《小说的回忆》标“一九四五年四月作”,《报纸的盛衰》标“一九四五年五月作”,前一文引用作者自己写于南京狱中的诗,后一文提到金圆券,肯定不是一九四五年的作品。又《孔融的故事》标“一九四五年三月作”,也缺乏依据。此文一九四九年二月载《好文章》第四集,署名“孟开舟”,与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系于一九四九年的《希腊运粮记》、《谈胡俗》刊于同一期。以上三篇曾编进《知堂乙酉文编》一书。我从前写《乙酉文编考》,谈过此书中混有乙酉即一九四五年之后所作。 第十二卷,《关于伊索寓言》编者注:“本文当完成于校阅校样之时,即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,并未另行署名,显系为译本出版而作,但当时却未能用上。”据周作人日记,一九五○年五月十一日,“写《关于伊索寓言》一文未了。”五月十二日,“下午写前文了,约二千七百字。”查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五五年二月第一版《伊索寓言》,收有“附录 关于伊索寓言”,署名周启明。 第十四卷,《关于清少纳言》标“一九六五年十月作”,据周作人日记,一九六一年一月十三日,“上午写《关于清少纳言》小文。” 《中国新文学的源流》的系年,亦稍可议。先来抄录周氏相关日记:一九三二年二月二十五日,“下午三时应兼士之约,往辅仁大学讲演,五时了,即返。”三月三日,“下午三时往辅仁讲演,五时回。”三月十日,“下午三时往辅仁讲演第三次,五时返。”三月十七日,“三时往辅仁讲演第四次。”三月三十一日,“下午三时往辅仁大学第五次讲演。”四月十四日,“下午往辅仁第六次讲演。”四月二十一日,“下午三时往辅仁讲演第七次。”四月二十八日,“下午往辅仁大学讲演第八次。”六月十七日,“下午为邓恭三君校阅辅仁讲演,即为送交静农转交。”七月十七日,“上午邓恭三君来访,留下讲演稿一册。”七月二十四日,“重校讲稿了。”七月二十五日,“以讲稿送交慧修。”周氏共讲八次,邓恭三(即邓广铭)所整理的笔记厘为五讲。编者将五讲分别系于该年二月二十五日、三月三日、三月十日、三月十七日和三月三十一日,如此则不知后来三次讲什么了。 近年来周作人研究的某些成果,惜未为编者所采用。周作人一九○四年和一九○五年日记中用过别号“顽石”,以后又在《知堂回想录·我的笔名》中提及此事。一九一○年至一九一一年《绍兴公报》上有署名“顽石”的一批文章,《周作人集外文》、《周作人文类编》皆予收录,现又编进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第一卷。然而汪成法《周作人“顽石”笔名考辨》一文(载《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》2007年第一期),已考证《绍兴公报》的作者“顽石”并非周氏。 第八卷有《新光抄》一辑,编者注:“自本篇至《流寇与女祸》凡十篇,皆一九四○年所作,陆续刊于《新光》杂志,多谈妇女问题,收入《药堂杂文》集时单独作为‘第二分’。《新光》未得见,现据《药堂杂文》,由编者推定写作月份,并援《明珠抄》之例称为《新光抄》。”其实谢其章《〈新光〉杂志中的周作人文章》一文(载《鲁迅研究月刊》2006年第四期),已列出《新光》杂志所载周氏各篇文章的具体时间和期号。据此可知,编者推定的写作月份以及“新光抄”这名目似不确当。 免责申明:
万圣书城仅提供下载学习的平台,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PDF电子书仅用于分享知识、学习和交流!万圣书城不提供任何保证,并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,如果对您的版权或者利益造成损害,请提供《周作人散文全集》的资质证明,我们将于3个工作日内予以删除。
|